宁立春偷偷瞄一眼宅子,嘿嘿笑了两声:“这个不隔音,我也就听了一耳朵。”
“据说,季国公府那么多出嫁的女儿,只筹到一百两银票”
还没等宁立春把话说完。卫潇洲的脸,就冷得跟寒冬腊月的冰一样。
咬牙切齿道:“盛暖尧?”
季寒梅的眼泪,没崩住,泪如雨下。
顿时,哭得像个泪人。
怎么说,季家也是盛暖尧的舅家,她怎么可以,狠心如此?
“吆,卫世子,也来给季家送银子啊?”梁浩言眯着一双桃花眼,十分张扬的带着人,走到卫潇洲的面前。
“还真巧了,我也给季家带了一千两白银。”
宁立春吞了吞口水,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及时对季家伸出援手,不然现在还能在两个世子爷面前卖个好。
卫潇洲清冷的眼中,一阵阵冷意。
“梁世子,这几日,一直都在京都,早不送,玩不送,偏偏赶在项承黎,把季家人接走后,你才来做样子?”
梁浩言失笑:“卫世子,你这就是冤枉我了。我虽然人在京都,可是一日都不得闲。”
身旁的季寒微挽着他的胳膊,也为他说话:“我家世子爷,一直忙着赈灾之事呢。”
季寒梅清冷的目光,盯住季寒微的眼问道:“那你呢?你为何没能早些过来看父亲?”
季寒微的手不自觉的扶着小腹:“我那日,被父亲革职抄家的事吓着了,这几日一直在保胎,身子好些,便就来了。”
“二姐,光说我,你呢?你为何不早些来看父亲?”
季寒梅微怔。
本不欲开口说自己被关祠堂之事,可看着季寒微脸上的嘲讽,一时没忍住就脱口而出:“我今天才从祠堂放出来。”
卫潇洲不敢置信:“关祠堂?”
梁浩言‘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卫世子,卫国公府后院的水,也蛮深。”
季寒微一脸荣誉的娇笑道:“还是我们家世子爷治家有方,我养胎期间,多亏世子妃照拂。”
卫潇洲冷冷瞥一眼,惺惺作态的梁浩言。
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季寒梅深深看一眼季寒微,连忙追着卫潇洲而去。
梁浩言半眯着桃花眼,嘴角挂着若隐若无的笑:“明靳,姓项的来了京都,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