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无法镇定自若:“二哥,这是父亲赐我的墨宝,这幅我想拿来勉励自己。”
“哈哈哈”季博儒的心情极好,笑得十分开怀。
他刚画出的画,得到一众人的高度赞赏。
甚至儿子、女婿、女儿抢着,要用来勉励自己。
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及成就感。
“不用抢,等为父闲暇之际,再给你们一人画一幅。”一向迂腐的季博儒,是第一次当着儿女的面,为儿女们作画。
也是他第一次,被儿女这么仰慕。
他发现这种感觉还不赖,且十分大方的承诺。
“这几幅,给寒若。这是为父应承她的。”
不等众人反应,季博儒就率先出门,一旁的项承黎见状,连忙跟上去。
季家初到伏虎山,才修整一夜,就被自家小娘子拉着作画,这一画就是一个上午。
他还未来得及,带岳父好好转转。
卫国公府。
卫忠避开老夫人的耳目,将卫潇城抓回来。
正把人摁住,刚要打板子,就见卫潇城身旁的随从,领着卫国公夫人。
卫国公夫人,凉凉瞥一眼卫忠呵斥道:“卫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儿用私刑?”
卫忠一脸惶恐,一边示意身边的随从,去寻卫潇洲。一边低眉顺眼给国公夫人赔不是。
“奴才该死!世子爷下的命令,我不敢违抗。”
那言下之意,就是让卫国公夫人,找卫潇洲理论。
被人摁住板凳上的卫潇城,见到卫国公夫人,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哭天抹泪的喊道:
“娘,救我,大哥要打断我的腿。”
“娘,我不想做瘫子。”
卫潇洲来的时候。
卫潇城抱着卫国公夫人的腿,哭得一脸委屈。
卫国公夫人捧着卫潇城的脸,心疼的眼泪打转。
不等卫潇洲开口,便冷着脸指责道:
“洲儿,城儿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为何要打断他的腿?你怎能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