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靳,这就是给我办的好差事?”
自接到梁州和南穆关的消息,梁浩言气急败坏砸了一屋子东西,都不能泄恨。
他一个茶杯砸到纪靳的脑门上,还不能解气,又上前踹两脚:“不是说项承黎得了天花吗?为何悄无声息跑到梁州?”
“世子爷,这个,这个奴才也不知道。”纪靳阴毒的的眼中,尽是惧怕之意。这个项承黎太难对方。
天花和鼠疫,都没能牵盼住对方平乱的脚步。
要是不能平息世子爷的怒火,他就会成为下一个明靳。
“世子爷,这事要怪,就怪罗良策太无能。”纪靳上下嘴皮一碰,就把一切都甩到罗良策的身上:
“他手下的统领被暗杀,他瞒而不报。让我们错过最佳的追查时间,才让项承黎瞒天过海。”
“你倒是将自己摘得很干净?”梁浩言一双桃花眼,恨不得喷出火来,将项承黎给直接烧死算了。他想不通,项承黎这个人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他每次给对方下套,都助对方又立一个新功劳。
“世子爷息怒,奴才这儿有个补救办法。”
“父亲,您找我?”
“季寒若,你真是胆大妄为,离经叛道。”季博儒铁青着一张脸,狠狠的将一幅画摔在她面前。
看着父亲微颤的身子,复杂的眼神。季寒若本能捡起地上的画,她想看看这幅画,到底画了什么,把父亲气成这样。
结果,翻开画卷一看,整个人惊住。
这是那天,她被逼摘下帷帽的瞬间。
画画的人,画技很好,将她的神态,画的入目三分,灵动又传神。
但相像程度,却还有很大的待提升空间。
要不是旁边题词:选国第一美人季家庶九女。
她也要费心些心思,才能认得出。
季寒若定了定神问:“父亲,这个画从哪儿来的?”
见女儿十分淡定的模样,季博儒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你还有脸问?这个画是魏山长让人送来的,你的画像已经成为别人牟利的工具。”
季博儒的心思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