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若这一连问,将季博儒问懵住。
他这个女儿是在指责他?
迎着女儿清澈坦然的眼神,季博儒心中很复杂。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许是季家的后院,就云秀雅过世的最早。也许就那个女人,对他最冷淡,对他最不上心。
他的心中才最遗憾。
也会时常想起那个女人。
“父亲,您还没说,你寻外公到底有什么事?”季寒若轻柔的开口,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让父亲缓过神,连忙转移话题。
季博儒没有搭理女儿。心中还有些生气。他眼眸转了转,落在云殊源的身上:“云伯父,我找您谈一下大批量制造青霉素的事”
他这一开口,屋内的所有人,都暂时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钱妈妈,心中最虚,趁着两人谈话间,连忙撤出是非之地。同样撤出是非之地的还有云子秋。
“钱妈妈,你再跟我讲一讲姑姑当年的事?”
钱妈妈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她差点儿因为嘴碎,将季寒若和季寒清给害了:“表小姐,讲不得,讲不得,有些事,听过就随风散,千万不能再重提。”
“太子殿下,城门口刺杀您的人,奴才这边派人去查,初步怀疑是二皇子动的手,可惜没有找到实质性证据。”
太子殿下身边的亲信魏言,将手上的一本册子递上去:“这是二皇子这段时间的动向。”
太子简单翻了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魏言,派人盯紧项承黎,本王要他所有的动向。”
“太子殿下,您还是对项承黎不放心?”魏言的眼眸转了转:“奴才以为,当务之急,对付二皇子最重要。项承黎这边要拉拢,不能撕破脸,免得让二皇子捡了便宜。”
“拉拢?如何拉拢?”太子殿下拧起眉头。那项承黎桀骜不驯,对他这个当朝太子,不冷不热。
总不能让他热脸去贴项承黎的冷屁股?
他这个储君的面子,还要不要?
“太子殿下,拉拢项承黎的事,不急于一时。”魏言笑道:“殿下与项承黎,有着一层旁人没有的关系。”
太子不悦的皱起眉头:“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