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家殿下身体不适,早就将这边劫匪给剁了喂狗。
“大哥,这儿还藏着一幅画。”一个劫匪喜滋滋的拿着一副画,递给劫匪首领:“应该能值几两银子。”
“那个不值钱的,求你给我们留下。”满生恨不得一下扑上前,给殿下守好那幅画。
却被劫匪首领一脚踹开:“当老子是傻子?不值钱,值得你紧张成这样?”
满生还想说些什么,却在劫匪举刀威胁下,都咽了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劫匪,将他们所有的行李扫劫一空。
劫匪走后,满生哭得像个孩子,床上的袁景恒气得抓狂,却有心无力。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派出去寻找大夫的暗卫,一个也没回来。
偏他们的身份还不能公布,连报官都不行,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将军,您看是不是这幅画?”
项承黎漆黑的眼眸微闪,翻开画像一看,可不就正是小娘子的画像。画画的人功力很不错,把小娘子画的很传神灵动。
只是,为何脸部这块,尤为陈旧?
像是经常抚摸才会如此?
得出这一结论后,项承黎的眼中又燃起一阵薄怒:“好一个袁景恒,本将军下手还是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