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先回答那个好。

整个人就被云子秋一把抱住：“早知道，我当初就晚走两天，陪你去参加皇后的寿宴这样你就不会受伤。”

季寒若的心中一暖：“表姐，胳膊上只是擦破皮，不碍事。”

云子秋松开季寒若，扶着她的肩膀问道：“听说，是何彦那小子救了你？”

“嗯。”

“那我岂不是欠他一个人情？”云子秋蹙眉，面上有些为难：“想不到那小子还能干一桩正事。”

“何彦的恩情，表姐不用为难。只要表姐以后见到他，不再故意刁难他，应该也算是还他人情了。”

季寒若一眼看透云子秋的别扭。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言，就故意岔开了话题：“表姐，这趟出门，事情可都办妥？”

“别提了。”云子秋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郭明远竟让他师父，去向我师父提亲，你还敢信？他想娶我？”

“表姐不愿意？”季寒若一言道破云子秋的心思。

云子秋点了点头，她行走江湖这几年，见多后院女子的无奈。不想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她撑着下巴看着季寒若道：“表妹，我不想嫁人。不想被关在后院，很无趣的过一生。”

这是云子秋第一次，跟她谈论这个问题。

季寒若微微一愣，好半晌才道：“不想嫁就不嫁。等你遇到那个想嫁的男人，我给表姐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在她的印象中，她这个英姿飒爽，热衷打抱不平的表姐。对身边的每个男人，都是一个模样，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春心萌动。

嫣然是还没开窍。

“我就知道表妹对我最好。”云子秋眨了眨眼：“那你帮我说服爷爷，让他不要催婚。”

“好。”季寒若想都没想，就一口应下。

云子秋笑得眉眼弯弯，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道：“那我也去帮表妹还一个人情。”

她有什么人情，要表姐帮着还的？

季寒若还没想明白，云子秋就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