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季寒若十分欣赏云殊源这种有仇报仇的性格,至少比她那个迂腐的老爹有趣的多:“等梁国公夫人上门求你,您再出手。”
一天后,梁浩言的伤势恶化,梁国公夫人把诊金,提到五万两白银,京都许多名医上门后,依然束手无策。
梁国公夫人又气又恨。
儿子瞒着丈夫,对季寒若出手不成,反而折损数百的部下,还被人打成重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赔了夫人又折兵。
最可恨的是,如今,能救儿子的只有云殊源。偏对方又不在太医署任职,想用圣旨逼迫都没有门路。
云殊源又有项家做靠山。
项家的主母,更是个疯女人,一言不合,就带人打上梁国公府,比京都许多人都难对付。
她无法看着儿子去死,只能放低姿态去求云殊源。
无论梁国公夫人,心里有多不甘,还是耐着性子,等着云殊源的答复。
扫了一眼梁国公夫人带来的厚礼,云殊源心中恨不得把这些都扔出去,面上却不得不维持基本的体面:“梁国公夫人的来意,老夫已知晓。不过,这事,老夫不敢轻易应了您。”
梁国公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为什么?”
“老夫明人不说暗话。”云殊源端起杯子抿一口,不慌不忙的道:“我家若儿不喜老夫与梁国公府来往密切,她怕,老夫进得去,出不来。”
“”梁国公夫人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云大夫,你当梁国公府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还是刀山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