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将心高气傲的盛暖尧,气得敢怒不敢言?
要知道,盛暖尧可是皇后的外甥女。就连她这个太子妃,平日里,都让着对方几分。
今日竟会被季寒若一个庶女,堵得回不上话?
其中必有蹊跷。
两人到底因何结怨?
以至于让盛暖尧,一心想要至季寒若于死地?
她该不会被盛暖尧蛊惑了吧?
季寒若可是项承黎的心头好。真若是出了事,项承黎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她这个太子妃还能不能保得住?
真难说。
一想到这些,太子妃突然打起退堂鼓,走到盛暖尧的身旁,压低声音道:“让暗靳堂的人撤了。”
“为什么?”盛暖尧不敢置信,商议好的事怎么就突然变了?
她很不甘心,凑近太子妃身旁继续蛊惑道:“只要季寒若那个贱人一死,太子侧妃就没了依靠,再无人动摇你的太子妃之位。你可要想清楚,自古以来,能从太子妃坐上六宫之主的,少之又少。”
趁着太子妃愣神的瞬间。
盛暖尧继续蛊惑:“你想想看,季涵墨尚未科考前,就已经帮着筹备军饷,还被皇上召见三次。这次,一跃成为当今的状元郎,皇上更是对他另眼相待。若是季涵雅再诞下麟儿,你们两人谁更有机会坐上后位?”
太子妃的心中一惊。
自然是季涵雅。
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当初,她是靠着如日中天的卫国公府势力,才一跃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其中有多艰辛,怕只有她自己知晓。
要知道,轩国建国以来,历代皇后都是文官的女儿。别看太子对她宠爱有加,也不过是为拉拢卫国公府的势力,暂时妥协而已。
那个高门大户的后院,没有踩高攀低的人。
季家落寞之时,她也没少磋磨季涵雅,若是真让季涵雅得势,她的日子定然不好过。
“纸包不住火。”太子妃的神情很凝重,压低声音道:“季寒若带来的那些丫鬟,不是普通的丫鬟,都是训练有素的习武者。暗靳堂的人,未必能伤到她。事情一旦败漏,咱们必死无疑。”
她可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