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将军为此,还被打了二十军棍。
于是,乾国公主为了自己的国家,主动钻项承黎大帐的事,就彻底瞒不住了。
乾国公主哭的梨花带泪,项承黎无动于衷。
乾国公主以退为进,借机寻死,项承黎派人给准备毒酒,白绫,任由她挑选。
反正,就一个态度。
求和可以,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没门。
看着项承黎油盐不进的模样,乾国公主彻底死心了。
因为她不死心不行啊,短短才两天的时间,项承黎就在原本议和的条款上,把乾国赔偿两百万两白银,硬生生涨到两百二十万两白银。
这要继续耗下去,乾国不但不落好,还额外要多赔偿很多银子。
偏她大哥一个屁,也不敢放。
生怕项承黎一个不如意,就真的率兵打到他们皇城去。
同样是行军打仗,乾国将士们饭都吃不饱,人家轩国不但管饱,顿顿还有菜。
难怪,轩国的将士们,打起仗来,个个英勇无比,像有用不完的劲,使不完的力气。
才两年多的时间,两个国家的差距就这么大?
乾国公主对这一切好奇极了,死皮赖脸非要跟着轩国大军,一同去轩国。
项承黎对这个死皮赖脸的公主极不待见,直接丢给武军开去应付。
与乾国确定好议和内容后,项承黎终于有时间来审靳浩言父子。
两年多不见,靳浩言吃胖了一圈,一双桃花眼不如之前那样好看,连心气都被磨平不少。
以前每次见到项承黎,就是恨不得生吞活剥对方。
这次,看见项承黎进门,只抬眸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看着靳浩言父子,衣衫褴褛,身上斑斑点点血迹,瘫坐在牢笼中,手脚无力,下巴脱臼。
项承黎知道,这两人来之前,就已经被乾国的皇帝招呼过了。
他对此很满意,漆黑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该怎么称呼你们?靳家后裔?还是前朝余孽?”
靳浩言继续垂着头,一言不发。
他父亲却抬起眼,细细打量项承黎好一会儿,嘴角突然扯出一抹笑,因为下巴被卸,说话吞吐不清道:“命啊!都是命。”
“不如说说看,你姓谁名谁?你是如何替换了梁茂德?”
“靳光复。”他顿了顿,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努力三代人,筹谋七十多年,最终不过是笑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