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陵语塞。
他娶的正妻,心中惦记着项承黎?
卫潇洲额间青筋直跳,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他深吸了几口气,直视着季涵墨问:“是这样的吗?”
这件事,已经超出季涵墨的预料之外。
他不知道靳浩言知道这么多。
不然。
今夜,就不会走这一遭。
看着卫潇洲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季涵墨愁的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一旦处理不好,就会挑起项家与卫家的矛盾,说不定季家也会牵连其中。
想到这些,季涵墨干脆咬死不承认:“不是,是靳浩言故意挑事。盛暖尧从小就心高气傲,因为九妹妹嫁到项家后,一路水涨船高心生嫉妒,才会被靳浩言蛊惑利用。”
“是的,就是这样的。”盛暖陵急的汗都快冒出来:“我妹妹总共都没见过项承黎几回。”
苏培正眼眸闪了闪。
一场落井下石的游戏,怎么变成揭秘游戏了?
想着苏国公府,好不容易才与季家修复了几分关系。
又想着卫潇洲年纪轻轻,就是与他爹平起平坐的卫国公,又深受皇上恩宠,不是他看笑话的对象,苏培正连忙附和道:“卫国公,我看这事,定是靳浩言胡编乱造的。”
卫潇洲攥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
他行军打仗多年,早不是之前那个三言两语,就被靳浩言玩弄鼓掌之间的人。
也能分辨出。
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这会儿,逐渐冷静下来后。
也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取舍?
与其求证这件事的真假,让卫家与项家心生嫌隙。
不如就此尘封。
咬死不承认。
以卫家和项家的权势,也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搬到台面上来议论。
理清这些后,卫潇洲轻抿薄唇笑了笑:“靳浩言,想求一个痛快?怎么可能?凌迟处死,半个月后行刑,你就一刀一刀受着吧。”
靳浩言眼眸一闪:“季涵墨,想不想知道,你八妹妹是如何死的?”
“来人,堵上他的嘴。”季涵墨招了招手。
看着人拿着一块烂布,塞进靳浩言的嘴里。
季涵墨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如了靳浩言的意:“承黎说了,你干了这么多恶事,该受的刑,该受的罪,一点儿都不能少。”
迎着靳浩言黯淡下去的目光。
季涵墨又补了一句:“至于靳家的后人,皇上大度,免了他们的死罪,如今,一部分在南穆关做苦役,一部分在北绍关做苦役,还有一部分在西岫关做苦役。”
靳浩言眼眸亮了亮。
季涵墨嘴角抽了抽:“你在期希什么?难不成,以为这些人有机会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