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我没死吗?”
炎昊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居然就是这个。
程安宁坐在炎昊身旁,伸手替他把身上的皮毛盖好,柔声笑道:“当然没有,你这么强壮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别傻了!”
“箭……箭头呢?”
虽然炎昊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可看着胸口被包扎好的伤口,他还是感到万分庆幸。
“我帮你取出来了。”
程安宁说着,拿过盛放箭头的木碗,给炎昊看。
“你……帮我取出来的?怎么取?我怎么都不知道?”
炎昊看着那箭头,一时难以置信。
因为他这种情况,在部落里那是必死之伤,以前也不知道有多少族人,在部落战争中因为这样的伤而死去。他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程安宁伸手抚上炎昊依然苍白的脸庞,轻声解释道:“我用我们华夏族的方法做手术帮你把箭头取出来的,你没有感觉是因为我用麻醉枪打晕了你。”
“做手术?那是什么”
炎昊不明白那是怎样一个过程。
程安宁知道炎昊对于华夏的东西向来好奇心重,所以认真又跟他解释了一遍。
“就是先将你麻醉过去没有知觉,然后用手术刀切开你的伤口,把箭头取出来,接着用缝合线把伤口缝起来,最后上药包扎,这样伤口就可以慢慢复原了。”
炎昊听的一脸震惊,用刀割开皮肉再缝起来?安宁这是在缝兽皮袋吗?
部落里倒是经常有人割下兽皮,用骨针缝制兽皮袋兽皮衣,可是缝合血肉他可是从来没见过呢!
“下次再缝别麻醉我,我要看着你缝。”
震惊过后,炎昊居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程安宁忍不住苦笑摇头:“别说傻话,刀割皮肉,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常人哪里能承受的住?
你就是想看,我也不敢下手,这次给你处理伤口,我自己都吓得半死呢!”
“辛苦你,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