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这样细心照顾,程安宁胃口大好,喝了两碗鱼汤,吃了一整条河鱼,肚子鼓鼓的才罢休。
“哎呀,好饱,我饱的动不了了。”
程安宁倒在床上哀嚎。
炎昊放下碗勺,走回来侧身躺在程安宁身旁,捏了捏她小脸道:“动不了就继续躺着,反正今天因为没什么事。”
“陶窑那边呢?”程安宁自动自发的窝进炎昊怀里,轻问道。
“陶窑那边炎离带人看着,你不用担心。试验田我上午过去看过都挺好,小角兽我让炎月去送了一大捆青草,够它吃一天了。
茅棕林哪里我让也炎一带人过去了,原齐首领说会帮忙砍伐,那个不着急,能伐几棵算几棵。”
炎昊念叨着行事历,谁知说完一低头,发现程安宁早又在他怀里开始昏昏欲睡,他忍不住好笑,抬手拉过皮毛给她轻轻盖好。
炎昊陪了安宁许久,直到她呼吸均匀,酣梦沉沉,他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轻手轻脚的出了木屋。
离开木屋后,炎昊刚想去陶窑看看,谁知又看到之前那几个族人在人群中交头接耳,他登时一股怒火升腾。
本想上前轰散那些族人,可想起这事的始作俑者,于是他立刻转身往屏的木屋走去。
在气冲冲一脚踹开屏的木屋后,木床上光着上身的炎岗立刻慌慌张张的起身,在看到进门的居然是炎昊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首,首领,你怎么来了?呃,你是来找屏的?那个,要不你先?”
炎昊恶狠狠瞪了眼炎岗,没好气的喝斥道:“滚出去!我找屏有事要谈!”
“是,我马上滚!”
炎岗吓得冒了冷汗,赶忙抓起床头的兽皮匆匆离开了屏的木屋。
炎岗走后,炎昊这才看向屏,却见此刻的屏竟如炎岗一般半身光裸只掩着一件兽皮在身上,麦色弹性的皮肤透着一股别样的诱惑半躺在床上。
“昊,你怎么来了?真是的,你来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让炎岗过来了!”
屏一脸娇媚的望着炎昊,言语露骨,勾引之意不言而喻。
可炎昊却视而不见眼前这般让人血脉偾张的美景,寒着一张脸抬手抓起木凳上的兽皮衣扔到屏脸上,斥道:“穿上衣服出来,我有事问你!”
说罢,他再也不看屏一眼,转身就要出屋。
谁知下一刻,屏就下床扑了过来,从身后一把抱住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