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却是一笑道:“别急,我们回屋说。”
之后,程安宁果然没再过来逼迫灵牙,只是每日派炎月过来照顾灵牙,给灵牙送食物和水。
昏昏沉沉的灵牙,每次都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从那个照顾他的雌性身上传来,内心忍不住开始生起一丝好奇。
这天炎月照例端着食物和水送去给灵牙,半路却遇到炎岗捧着一陶罐热腾腾的黄米粥经过。
想起安宁交代她的任务,她立刻捧着食物上前拦住了炎岗。
“炎岗,你这是去哪里?咦,这是黄米甜粥吗?你什么时候爱喝这个了?”
炎月打招呼,还有些好奇的探头看向炎岗手里捧着的陶罐问道。
记得炎岗炎离他们这些雄性并不喜欢甜食,没想到今日竟看到炎岗捧着这么一大罐。
“炎月,这还用问啊?炎岗当然是给炎草送去啦!”
炎岗还没回答,炎离就从他身后走过来,笑着对炎月解释。
炎月这才恍然大悟,最近炎岗时常往炎草的木屋跑,两人要结侣的事情也已经报告给首领,谁知就在这档口发生了部落战争,而炎草还在战场上受了伤,所以炎岗这几天一直在悉心照料,就等着炎草好了以后跟她举行结侣仪式。
“炎岗,炎草没事吧?身体好些了吗?”炎月立刻关心的问道。
炎草非常骁勇,每次作战都少不了她,比当初的炎屏还出色。
这次东夷大军一来,她立刻跟着上了战场,却不慎被东夷军的金头箭射伤。
炎岗见炎月关心,连忙点头道:“炎草已经好些了,不过还不能下床。幸亏没有伤到要害,不然连命都要没了。”
“是啊,那些东夷军真是太可恶了!真恨不得多宰他们几个出出气,可惜都被他们跑了!”
炎离听了,立刻一脸义愤填膺的道。
“谁说的?木屋里不是还有一个没死吗?真是的,一个东夷俘虏,还得让我亲自照顾他,喂饭喂水,麻烦死了!”
炎月见机不可失,立刻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