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弟怎么回事?他怎么和那个散修姑娘站的那样近?小心被殃及池鱼!”站在楚苕和执法长老身后的弟子也在关注着比斗台上的比试,眼看着其他人都已经站开了,而望月宗姓江的弟子却和那名散修少女一样一动不动,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若非两人之前并没有交谈过,都要让人怀疑他们联手了。
就连执法长老都忍不住叹气了。
但楚苕目光微动,眼里却浮现了一丝讶异。
“我听说江师弟这几天和一个散修走得很近,两人交谈论道很是谈得来,江师弟还找我询问过师父你有没有再收徒的意思。”沉乌的声音含着些微笑意从楚苕身后传来。
楚苕心中猜测落实,她扭头朝沉乌瞥了一眼,道:“你倒是瞒的久。”
“师父你又没问。”沉乌理直气壮。
楚苕咬牙:“难道要我每天拉着你问一句,有没有人想要拜我为师?”
那她不如炼制快牌子,写上这几个字,天天带在身上,还得放在显眼的位置上,她是疯了不成?
沉乌委屈:“好吧,其实是我不想师父再有其他徒儿了,我对来个师弟师妹可没有什么兴趣。”
周围其他弟子也听见了他这话,忍不住朝他看了看,又朝楚苕看了看,心里头想了想,要是他们敢跟自己师父说这种话,转头就会被丢去宗门禁地思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