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苕心下无语,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如此甚好,至少她也不用担心天玑散人发难了。
她也没提既然这样温伯鸣为何还要找她比试,还以替大师兄报仇的名头,但温伯鸣却主动提了起来,笑得如沐春风,朝楚苕道:“虽然替徐子文报仇的名头是假,但我对楚道友一见倾心,想要楚道友与我结为道侣的心意却是真的。”
他这么一说,楚苕更加不敢收下这株玄龙草了,心里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推辞了,天玑散人便道:“虽然我这小徒弟看上了你,但这玉匣里的东西确实只是我的谢礼,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大可收下,日后若你真能和伯鸣成就好事,到时候我自然会替你二人准备更加丰厚的喜礼。”
楚苕心知,不收下这株玄龙草不行了,她就当作是击杀徐子文的谢礼了,至于其他的话她全当没听见。
于是收下玉匣之后,便再次要提出告辞,这师徒俩也没有拦她,温伯鸣甚至笑意满满道:“过些时日我便去望月宗看望道友,还希望到时候道友不要将我拒之门外。”
楚苕含糊应着,想了想,还是迟疑着问道:“晚辈其实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天玑前辈。”
“哦?”天玑散人轻挑眉梢,好奇的看了过来,“你且说说。”
“星露阁的事情晚辈也听说了,只是有些好奇,天玑前辈缘何会和星露阁牵扯到一处……”楚苕斟酌着措辞,含糊问道。
她也没有说的太明白,但天玑散人显然是明白的,她挥了挥手,道:“也没有别的原因,袁阁主给的太多了,足以请动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