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你笑笑我笑笑眉来眼去的模样,阿冥内心犹如打翻了一坛百年陈醋。
他挥挥手让修下去,板着脸道,“以后还是让巫月治你的好。”
修走的莫名其妙,却还要装作重伤的模样。
阿冥俯身,离祁雾笙不到一指之距,祁雾笙的睫毛很长,犹如小扇子一样。
“举,手,之,劳?”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祁雾笙好笑,略不自然的往后退,“就是看个病而已。”
她后退,他逼近。
树洞一共就屁大点地,祁雾笙很快碰到了树皮上,这似乎更方便了阿冥的动作。
他将手极其自然的搭上树皮上,“是吗?”
他俯身,想亲祁雾笙,却被祁雾笙躲开,“说好的没我允许不能碰我吗?”
“我只是亲。”
“那也不行!”
祁雾笙正愁没理由开溜,洞口传来一声轻咳,“咳,那个打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