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雨的脸色有些发白,她觉得她费尽心思想要遮掩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可是怎么会呢?爸妈她断了联系,同学也不认识了,就连说爱自己的那个男人也认不出来了,这个人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余鹤龄说的?难道余鹤龄从来都没有想过放过自己?对,一定是这样,不然没理由,没理由这个陌生人会认出自己,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一切,谁也不能毁了。
就在严雨心神不宁的时候陈岁岁已经进了包间了。
她重重的跺了跺脚,很快便跟了上去。
心里面也疑惑重重,她不会看错,这样的未婚夫怎么会不在乎呢?怎么会不接受自己释放出来的善意?这样好的未婚夫一定是要牢牢把住的,所以才会特意提醒自己,刚才那句话不是威胁,是提醒,毕竟她没理由给情敌出头的,对,一定是这样。
包房内。
人也基本上到的差不多了,大家依次就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等到她们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主桌上只剩下了三个挨在一起的座位。
陈岁岁坐在余鹤龄旁边的地方,等到严雨进来,四个人就形成了一个非常有内涵的格局。
在余鹤龄拉住自己的手的时候,陈岁岁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在知道严雨就是李思佳的时候,她心里是恶心的。
那种感受,就像是好好的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了一条毒蛇,正对自己伸着脖子,口中吐着“丝丝”的信子,随时在找机会准备咬你一口。
阴冷,黏腻,潮湿。
不过阴险小人通常都在揣测别人,如果按照正常的情绪去表达,她也会有其他的解读。
最好的办法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就遵从本心,用你的真来验证她的假。
果然她方寸大乱,妆容精致的脸上看起来甚至有些狼狈,仿佛藏头露尾的阴沟里的老鼠,伪装的再好,也还是下意识的要躲躲藏藏的过活。行差踏错一步,就注定了永远不能在阳光底下生活,永远要担惊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