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晓坐在高档的欧式梳妆台前,目光怂怂的落向镜子里俊美却冷沉没有一丝表情的男人脸上。
今天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盛家大小姐盛佳晓与纪氏企业唯一接班人纪枫霖。
男人在她身后站了一刻,淡漠得没有任何温度的语言从他口里散发出来:“我不会碰你,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盛佳晓脸上平静无波,心里却在笑呵呵:不碰我正合我意,赶紧把我休了最好。
纪枫霖就说了那一句话,然后就离开了。
听到一阵关门声后,盛佳晓立马释放起开心的情绪来,一蹦就到了奢华的婚床上。
只是尺度没有把握好,婚床的回弹让她脑袋不小心磕在了墙上,一个红色大胞浑然天成。
“哎呀……”盛佳晓捂着脑袋皱了皱眉:“工伤,纯粹的工伤。”
第二天早上,盛佳晓顶着个大胞回了娘家。
一进门,盛佳晓就捂着脑袋喊疼,一副刚从火坑里逃出来的悲惨模样。
“哎呀,妈,我昨天晚上可惨了,看我脑袋都伤成什么样了。那个纪枫霖不是人,跟传言里的一毛一样,真的有暴虐倾向,没有人性。我刚嫁进去就成了这样,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呀!”
盛夫人别开头不去看盛佳晓的额头,直接命令管家道:“快去,给她拿点医药费,带她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