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盛佳晓使劲儿的揣着盛家大门,步行了三个小时,此时的她疲累又饥饿。
这个点儿敲门不禁让开门的人很防备,隔着门板喊了句:“谁呀?这么晚了干什么?”
盛佳晓的嗓子已经渴得快冒烟儿了,咽了咽唾沫回了句:“我,盛佳晓。”
门开后,盛佳晓用最后的力气把身体从大门挪过花园,进到客厅,然后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对开门的管家说:“水……水。”
盛夫人穿着个披肩进到客厅来时,正好看到盛佳晓在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那饥渴的模样,好像刚从沙漠里出来,已经渴了整个世纪的样子。
“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盛夫人上下打量着盛佳晓,疑惑的问。
盛佳晓补充了些水分,说话也有力气了些,拧着眉毛向盛夫人哭诉起来。
“这个工作太难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个点儿回来吗?”
盛夫人:“……”
“我走回来的,步行呀!”盛佳晓心里难受,几乎是咆哮着在跟盛夫人讲话。
盛夫人不作声。
“你知道我为什么是步行吗?”盛佳晓不等盛夫人问,自己仰起头,把脖子上的痕迹露出来给屋里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