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员外对艳/尸有特殊癖好,若是发现昭歌装死,定然勃然大怒。她会及时安排好人保护昭歌,并想法子派人送信给容樾。
燕云又找到了刀疤,“无相不日将离开大越,听闻你这些日子帮他做了些事情,道上许多人因他开始忌惮你三分,可若是他走了,你没了庇护,还能像今日这样耀武扬威吗?”
“有屁就放!废什么话!”
燕云不搭理他的无理,“我这里有个忙要你帮,你若是帮了,日后大梁商会就是你的后盾。”
刀疤不解其意,燕云喝了口茶,娓娓道来,“只需要你去向无相报个信……”
徐员外家正厅,宴会还没开始,只有丝竹声声,锣鼓不断,午后烈日下,开了一场打斗赌局,多少黑白道上的人觥筹交错,相互交谈,等着正主徐员外来。
阴暗角落里,容樾抱手,慵然倚着门,带着黑色兜帽,只露出精致的下巴颏儿,薄唇一张一阖,“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人没到齐。
“出事儿了大哥!”刀疤一脸焦急赶来,气喘吁吁,“我刚刚路过城南别院,有…有人鬼鬼祟祟从你院里抱出了个人出来,像是之前在冰室里我见到的那个,人被装进了棺材里,送进了徐员外的后院,我一看见就来告诉你,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后院了……”
片刻无言。
容樾揉了揉眉心,扫视一眼周围,“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这句话像是暴风雨前阴积的乌云,冷意灌体,或许还有威胁。
刀疤连忙跟上去,与进来的燕云陆屿夫妇擦身而过时,刀疤颔首,燕云眸子微掀,交换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