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樾!”
他懒懒应付一声,“在。”
昭歌勾了勾他的腰带,待他睁眼时摊开手,“抱。”
许是方洗浴完,她笼罩在湿热水气里,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整个人的曲线、眉眼如风……都湿润朦胧起来。
“洗完了去睡觉!”
“我不!”
和他唱反调,她一向最在行。
容樾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被她搅扰烦到不行,懒得理她,径直进浴房,洗去一身血腥,没想到待出来时,她还跟着柱子似的,呆呆地守在外面,约莫是她犟脾气,看样子好像在生闷气,老板娘也没走,招呼人收拾房间。
容樾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浴房内带,反手锁上合上门,她的腰再次被她压住,一次比一次紧,唇也再次被他濡湿,容樾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厌其烦的啃噬,吮咬,昭歌手柔软无力扶在他的胸口,许是未擦净的缘故,还能感觉到隔着薄薄一层中衣下的大片湿色。
昭歌全身力量在他身上,耳畔是他隐忍的,压抑的呼吸声,……良久,唇分,昭歌伏在他的肩头,“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所以?”
昭歌打了个哈欠,困怏怏的,“你要和我讲睡前故事。”
容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