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旦死了,船上众人也就没有为难昭歌的必要。
昭歌跟她回大梁,是最稳妥的安排。
“我有自己事情要做,她跟着只会拖累我。”不上心的回答。
燕云挑眉,意味深长唔了一声,“她若是随你而去呢?”
“不至于。”
她怕死,怕痛,不只一次跟他说,她想活着,因为活着是很好的,死会痛,会冷。
而且为他,也不值得。
“那打个赌?”燕云不置可否地笑笑,见容樾一副兴致缺缺的冷淡模样,挑衅道:“不敢?”
容樾天生骨血胜负欲很强,即使知道是激将法,也缓缓迎眸抬上,“赌什么?赌陈昭歌会不会跟我一起跳下去?”
“不——”
燕云故弄玄虚地拉长调子,目光落在容樾手腕上的粉色绳结上。
那是昭歌上船那日拿耳环换的细绳所编,听说是认识徐有沅的第二日便勒令容樾戴上了,有种小狗撒尿划地盘的恶劣性质。
容樾随着燕云的视线,目光落在手腕上,恰这时听见燕云半笑半认真的话,“就赌你——有没有把昭歌放在心上。”
“无…”聊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你只需明确的是,在你跳下去的那一瞬间,你是否希望她抛弃身家性命随你而去。输赢与否,你心里会知道,不过你一向重视约定,若你输了,作为赌注,以后你这一辈子,不得动陆屿和陆家有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