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她灵动眸子一眨一眨看他时,那心脏濒临停滞的窒息感。
……
惧亲吻和接触她时,不由自主产生的无法掌握的失控感。
还有他输了的那个赌,他唯一输的一次。
燕云说:“就赌——你有没有把昭歌放在心上。”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你只需明确的是,在你跳下去的那一瞬间,你是否希望她抛弃身家性命随你而去。输赢与否,你的心知道答案。”
他微微有些茫然地闭上眸子。
紧抿的薄唇轻启:
陈,昭,歌?
……
容樾关上门,瞧了眼身后。
“不用看了,祸不及亲眷,我不动她。”百里明华摇着扇子,脚步轻移,对上容樾的眸子,“所以,几年不见,本岛主应该是叫你容樾,还是无相,还是尊称你一声王君?”
明明在叫着王君,言语却是淡淡不屑,容樾却也不在意,只是略微颔首,“父亲。”
“百里无相,我教过你,如果不想被人杀死,就要先下手,当年叛出辉夜岛,你就该知道这一天,怎么回来了,以为你是我的儿子就是例外?”百里明华动作优雅地坐在殿座上,轻理衣衫,摇着扇子,嗤笑一声,“真以为当了几年王君,就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推翻我了。”
“天方夜谭。”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
容樾淡漠不语,并不理会他的挑衅,百里明华也不生气,指尖微动,细针刺入容樾的胸膛,容樾皱眉,嘴角缓缓流下鲜血,心口的月光树的纹路密密麻麻从胸口爬上来,古老图腾般的树纹顺着下巴,鬓角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