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息,噤若寒蝉。
“不说话是吧?”容樾淡淡道,“可以,我给你们时间,十次一个人头,十,九,八……”
机械无感情的声音,不高,却一下一下响彻周围。
有人不知情,却也急了,“不是我们,我们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真的不知道啊!”
“三,二,一。”
一落字瞬间,一声惨叫,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却见方才求情之人的头颅掉在地上,碗口大的伤口汩汩流动血液,头颅咕噜咕噜滚动,眼珠子茫然转着,似乎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接下的时间,都是在重复性的数数和惨叫声轮回中度过,容樾黑金色的步履踩着顾至礼的头颅,不断捻着,眸色猩红,嘴唇一张一阖地念着数,到最后念得越来越快,泄愤一般的速度。
到底有人受不了这种煎熬,供出了徐有沅,“是她,是她破坏了鱼坊,不仅陷害其落海,还割断了昭歌姑娘的血脉引了大群食人鱼过去!”
倒数的声音戛然而止。
容樾僵硬地转过头,骇人的眸子瞧着一早被人绑在椅子上的徐有沅,徐有沅看着容樾一步一步走进,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绣鞋都被她蹬得破了口子,容樾安静看了她片刻,旋即脚狠狠踩住她的腹部,开口问她,“她人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呜呜呜!”
容樾伸手一巴掌,“去哪儿了?”
“不是我!”
“去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