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歌不喜欢安静,打破这窒息,低着声音说话,“渴。”
她愿意和他说话了!
容樾眼里欣喜难以掩饰,却也不敢靠近,安静地看着她,满眼都是昭歌。
看的昭歌脸发烫。
嘴里面是苦涩的药味,昭歌别开脸,握拳轻咳一声,“渴,想喝水。”
渴了,想喝水。
低弱且温柔的声音入耳,在脑中过了两圈,伴了那声轻咳,容樾才反应过来去倒水,因为过于紧张而动作笨拙。
一边的侍女看少岛主手抖得茶水了一桌子,本想上去帮忙,他却嫌她手笨,茶水温度太烫或太凉,非要是入口的温热才作罢。
“哗啦啦!”
茶盏碎掉的声音。
侍女:“…”手笨说谁呢!
将要把水送过去时,容樾看了眼昭歌,垂眸,眸中闪过犹豫的痛色,示意侍女把水递过去,他就站在一边看着她。
昭歌低着头,小口啜着水,灼热的视线一直锁在身上,她知道,是他在看她。
这气氛尴尬的有点奇怪,昭歌白玉籽的耳垂被看的烫成石榴色,甚至咽水的时候不小心呛咳,不住咳嗽,肿色才消退的眼里又泛上湿漉漉的水色。
昭歌小声的咳嗽一声声砸进容樾的耳朵里,他也管不得那么多,上前接过茶盏顺着昭歌的背,昭歌实在没有什么力气,每咳一下,都牵扯着全身的酸痛。
全身的力气毫无防备的,都依附在容樾身上。
恰在这个瞬间,昭歌披散的鸦发散落在一侧,露出优美修长的颈线,没入肩背。
白皙莹润的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噬咬,隐约能看清力道近乎暴虐的指痕。
他在那一霎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