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昭昭。”
声音好听,带着暧暧的气声,不深,不问,撩人心魂。
昭歌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在呢。”
容樾又笑。
也没有多久没见,却又真的隔了太久太久,她怎么出现在这里,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接下来也不需要谁来说话,无论谁说话,说什么话,彼此间的思念都一击即溃,心知肚明的情.欲滚滚而来。
容樾俯身,一瞬间咬住她的唇,昭歌的腰被他越锁越紧,吻到要紧时,昭歌扶在他的肩头,呼吸有些重,听着他心跳的搏动,容樾自腿弯处将人捞起,放到房间的狐裘塌上,才问,“昭昭,一直跟着?”
话语里的责问她听得出来,她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但还是据理力争,“我走之前,给燕云留了字条。”
然后就偷偷顺着鳞次栉比的船间锁链偷跑到容樾的船队上,实在船队的队形过于复杂,还好她运气好,误打误撞闯到了伙头军船队,当了个打杂的厨娘。
“所以今天你生日,容樾,我给你做了一碗面,你尝尝,我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你是第一个尝的……”
说她憨吧,她挺会在他怒气横生时及时转移话题,还转得叫他生不起来气,他准备的一腔子责备的话语,总是被她打乱。
昭歌头顶的小花得意地摇啊摇,容樾垂眸,恼怒地吹了下她头顶支棱到花瓣变粉的小花,小花立刻叉腰,怒气冲冲“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