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感受?”玲子看着喃喃自语的盏邬,不由得觉得很可爱。
“是啊。你都听到了?”盏邬有点羞耻的挠头。
“你很可爱。”玲子坐在雪堆积的石头上,“夸赞”盏邬。
“或许吧……”眉清目秀的少年低低的答,一股年少的欢喜涌上心头幻化成为了少年耳根的粉红,不过谁也没注意。
……
已然是下午两三点了
别看妖怪没有人类的计时电子工具,但是在妖怪中也逐渐衍生出来的计时法。
盏邬收起已经在快速凋谢的花儿,僵持了几分钟后,妖力一使丢入了河中。
也许是因为盏邬的妖力,河的终点浮现出几只死鱼。柊看着名取不费吹灰之力拿来的死鱼,眼睛不由得暗下去,但是这种情绪很快被掩盖起来。
“今天运气真是好阿!”名取周一笑着带着柊去向夏目家中。
……两点半
夏目和斑坐在后院,夏目拨撩了一会儿斑的猫毛,然后拿起那个拳谱仔细的看了起来。
“喂夏目。”斑吃着七辻屋的馒头,慵懒的翘着猫版的二郎腿,“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从多轨家里借来的书而已。”夏目没有抬头回答,怕得是眼中的闪躲会被猫咪老师瞧出来。
“是吗?那我去八原酒肆喝会酒。”斑咽下最后一块色味双全的馒头,化作妖态走了。
“猫咪老师,你不在,也好。”夏目照着拳谱的动作,一次次练着。
为什么喜欢练拳,很久以后有人问过夏目。
因为我曾经一拳把猫咪老师打趴在桌子上。夏目回答的很云淡风轻,在事情解开以后,或许他也忘了当初想打拳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想证阴玲子的后代也是很强。
这基础还是建立在夏目打过斑的身上。
这一切,是后话了。
现在的夏目尽管汗水湿润全身,也在不停的练着。
从最初的生疏,不会是一些地方上面使力气,记不住动作,腿酸……脚软到气力疏通,一步一拳有了一丝特有的力量,夏目的步伐才渐渐慢下来。准备拿着屋檐下的毛巾擦一擦脸,才看见立在一旁的名取周一……与柊。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夏目擦了擦湿润的头发。
“大约一小时以前吧。”名取周一低头看了看表,又故作思考状,回答。
“我……只是在健身。”夏目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所谓的理由,就想起了早饭的时候滋伯父说过的一个词“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