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屋子,很酷的用胸膛前的衣服遮住了脸。
湿湿的,好想痛哭一场。
实际上夏目也控制不住了,真的哭了一场,声音不大,但是靠近屋子的人就能听见。
比如,塔子。
“嘘!”塔子冲刚过来的滋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让夏目静静。
窗户边的斑也是如此,挂在窗户边不想进去,不想打扰在释放自己情绪的这位少年。
夏目真的觉得笑久了,就是一张面具。
温柔久了,居然觉得负能距离自己很远,实际上不是一伸手就碰得到的吗?
“宛家,希望后会无期。”
夏目在晚上降临之前讲过的最后一句完成的话,
接近半个下午的哽咽,是如此痛快淋漓。虽然眼圈有点红,但是谁又在乎呢?又不是精致的女生。
“善忘的过来人啊,请允许我热泪的崩坏。”
下去洗澡之前,夏目找出一张便利贴,一块小黑板,撕掉一张便利贴,字迹好看地写上了这句话,贴在小黑板上,小黑板,则是挂在书桌上面。
在心里,夏目曲名叫作“成长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