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舍有得，想要享受轻松，多多少少总会有些烦恼，比如吴其沣的毒舌和他龟毛的掌控欲。

宋蕊数着她的证件，连驾照都补办好了，吴其沣的效率可见一斑。

拿出驾照，宋蕊朝吴其沣摇了摇。

吴其沣也没迟疑，直接将他的车钥匙给了宋蕊。但他同时迅速抽了张便签纸，给宋蕊写了个“赊”字。

连借都不是，算是宋蕊赊他的账。

到时候说不定还能非常不要脸的在她的分成里，扣除一个新车的购买价格。

但懒得去选车了，就这么办吧。

宋蕊很干脆地收了吴其沣的车钥匙，起身收自个儿证件的时候，吴其沣突然一手按住了她的身份证。

也不知道他这天是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正打着电话，却还十分恶趣味地在宋蕊的出身日期上面点了点。

他在用事实告诉宋蕊，她已经27，上了年纪了。

宋蕊耸肩，完全不在意。收好资料，转头要走，吴其沣捂住电话朝她喊了句：“在外面等着，签完合同再走。”

本来还想象征性赖几天账的，结果还是被他发现了。

吴其沣比她想象的还要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这边没挂，那边似乎又有一个紧急会议需要他出席。

宋蕊坐在他办公室外侧的休息室，穷极无聊地开始玩起了游戏。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休息室的门推了开，进来的是吴其沣的助理。

人到高位，助理都有好几个。进来的这位曾经汇报过吴其沣的近期行程，就宋蕊对吴其沣的了解，这位助理可能是众多助理中最得吴其沣信任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