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角，轻哼了一声仿佛在给自己找回面子。

萧云枫忍不住想笑，但旁边有道视线刺来。萧云枫看去，便撞入了秋崖冰冷发寒的目光。

——他要杀人了，如果他再盯着晏妍看下去的话。

萧云枫垂眼俯首。

秋崖抬了抬下巴，淡淡道：“你恢复得很快。”

“多亏了魔主给我的药草，我已好全。我来这里是向魔主……和圣女告别的。”

晏妍放弃了召唤那些鸟过来，手腕一转把红果子送进了自己嘴里。

“我要送初婵回玄剑宗。”

于是，晏妍看向了柳初婵。

之前她几次三番要她回去，她都黏着她不放。知道了她的身份后，她这下倒是跑得利索。

人呐，为什么变得那么快。

“允了。”

晏妍说。

萧云枫恭敬地行了一礼。

走之前，他对秋崖说：“希望你能好好治理魔界。这块土地虽然混乱，但也孕育了我。如果你想将魔界推入绝路，那么我一定还会回来。”

秋崖从鼻腔轻哼了一声，以手支颐：“行了，我把魔界毁了，还怎么做魔主。”

萧云枫得到了他的承诺，这才放心离开。

然而柳初婵脚步迟疑，她忍不住回头向晏妍望去最后一眼。

晏妍正专心吃红果子，连一眼都没有看她。

“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