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头大身子小,尾巴翘的老高,谢濯只看了一眼便嫌弃的扔进霍小公子怀里,让他带走。
沈桑眨眨眼,道:“殿下,你不能因为一个林公子,就对所有的林公子印象不好。”
谢濯没看她,也没作声。
沈桑也不喝粥了,握着他的手将两个小人转了个方向,摸了两下,眸底露出喜爱。
谢濯松了手,任凭沈桑都拿了过去,心底却在想着别的事。
……
时间一到,谢濯去了汾阳楼。
那是一家茶楼,一楼坐满了人,最前面架起一张高台,说书先生站在上面,手中一拍响木,讲着古老的爱情故事。
谢濯停下脚步听了会儿,在前面引路的小二知道这是位贵客,没多催促,可等了又等也没见人想上楼,只好硬着头皮提醒道:“公子,上面还有人等着。”
“走吧。”谢濯收回目光。
一进门,两把泛着寒光的凌厉宝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站在旁边的两人钳住肩膀将人带进去。
坐在里面的是位女子,面纱遮面,清丽脱俗,露在外面的小颗泪痣宛若滴血。
巫女摆摆手,守卫收回剑、松开手,却还是站在谢濯身后。
她似有不满,低声呵斥两句,将人赶出房间,是以只留下他们二人。
“东西呢?”
谢濯不答,“带我去见沈祎。”
他让人给巫女送了信,说手中握有杀害刺史的证据。
刺史乃朝廷官员,受朝廷管辖,听说身亡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朝堂,昌安帝着手调任新官员上任。
巫女心里慌张,可又不敢与神婆商议,只好带人偷偷溜了出来。她凝重的打量着眼前这男子,是个生面孔,却胜在气度不凡,清矜尊贵,眼底覆着薄薄一层沉雾,疏离的很。
若放在以前,她兴许还会紧张、害怕,不知所措的站着,可短短一年内,她经历过太多太多,早已不是软弱可欺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