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工具人的死活重要吗？

若是一群好的工具人，封曌也不是不能尝试去理解一下，但是那是一群好工具人吗？封曌很确定，自己接收到的记忆就是这些个家伙，不是卖国贼就是朽木不可雕的蠢货，而这些人甚至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反手捅刀。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救？

还是说，还是说……自己被骗了？被幻境骗了？

比起怀疑宋知然的智商问题，封曌自然而然地第一时间开始怀疑这幻境是不是故意给他和宋知然灌输了不同的工具人描述，而他这样的想法才冒出来，就忍不住开口问了。

是的，现在的封曌已经苏醒了过来，轿车经过几个小时的奔跑，如今即将抵达最近的小镇。

封曌靠在座椅背上，直接无视了前方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上的护卫，问：“瑶池城中剩下的人真的全是坏人？还是说，你给我传达的讯息和给宋知然传达的讯息，正好完全相反？”

“喂喂喂，我问你话呢？”

“有没有人……不对，你能不能说人话？我告诉你，搞阵法，考验人性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发布讯息不能搞阴阳讯息啊？你这样搞甭管我过了还是没过，我都不服气！”

说到这，封曌又觉得自己跟个没有脑子的玩意儿说这些废话，实在没有必要，早知道……

早知道该直接跟宋知然问清楚的。

封曌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叫停车的时候，脑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才没脑子，你全家都没脑子！”

奶声奶气的声音，饱含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