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绝伦的面庞上，大大的“纠结”两个字，明晃晃的让宋知然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又犯病……蠢了？

宋知然眉头一拧，冷冷开口：“封曌。”

封曌下意识地“啊”了声，瞪圆的眸子好一会才成功接收到来自宋知然阴测测的视线，他赶忙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动了下，假装自己刚才没有看人走神，更没有生出什么不和谐的心思。

宋知然眉头拧的更紧，他问：“你在想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想！”封曌秒答，脸上的欲盖弥彰却怎么都藏不住，又或者，他其实也下意识地不想要完全藏起来，毕竟……

窗户纸这种东西，他可以来假装，为了保证越薄越好，所以他连自己十八线的影帝演技也不用了，就等着某个早就对自己心怀不轨、还胆小害羞的家伙能一次性成功get到他的默许，然后主动开口，最后和谐美好每一天！

然并卵。

宋知然眉头拧的愈发紧了，那双极黑的眸子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封曌，在封曌换了一个更加优雅的姿势，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等对方表白的时候，他却说：“你若是不想要完成这次伴侣协议的强制项目……我同意。”

封曌：“？？？”

封曌：“！！！”

封曌差点跳起来，“我不同意！凭什么？”

“……明天下午对战东灵第一团，你该养精蓄锐。”宋知然说。

“直播只有3个小时，我有超过24小时的时间养精蓄锐！”封曌咬牙，像是想到什么，激动的声音倏地变得幽幽，“还是说，你这位五环高阶大灵师，又想要提醒我，我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