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谡说完就拥紧了周窈,转身往外走,似乎也不担心男人冲出来想要逃走。
走之前,周窈回头看了看仍是坐在屋内不动的男人,好心提议一句:“易容不难,换个身份也是可以过的。”
譬如她,不男不女的打扮,扮了几日,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就是不知这位做过皇帝的人,舍不舍得下面子了。
回到寝室,出于好奇,周窈问周谡跟男人提了什么,为何男人那么墨迹,考虑那久。
“没什么,只是让他考虑清楚,要不要继续坐这个龙椅。”
周谡说得云淡风轻,周窈听得却有点不是滋味:“你这些日子赶工般的处理国事,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傻不傻,周窈心里想。
“你在腹诽朕?”
一张床睡久了,默契也更深了,周谡只从小妇说话的强调就好似能感应到她心中所想。
周窈亦是面不改色:“我是心疼小馒头他爹。”
这张嘴,说教起来要命,甜起来更要命,周谡已经不知道要拿她如何是好了,只能抱紧,摁怀里尽情地揉。
周窈却仍记得正事,不肯与他往床榻上滚,只想着见皇后的事。
“你寻个由头赏赐皇后,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