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药可以缓他头疾,那就没必要再留。
又是一日,不等谭钰回来,周谡便留下一张字条,拎着周卓不辞而别。
“姐夫,这不合适吧。”
“你可会无条件地帮人,不计回报?”
“必不可能。”
“那就少废话,走便是。”
若不是周卓唤他一声姐夫,与他记忆里的妇人有几分相似,他连周卓都不想带。
他只记得他离开时对妻儿的承诺,忙完了,及早归家,尽管他已经记不得为何要离开,忙的是什么。
“嘿,小子,可真够虎的,就不怕这大虫一口把你吞了。”
常顺嘴上吓唬着,神情却是紧绷,一眼不眨地盯着正往小白虎嘴里伸手的小祖宗,连抽了好几口气。
虎父无犬子,这小子随他爹,天生贵胄,胆子也非同一般的大。
小祖宗笑嘻嘻地喊着:“小花,摸摸。”
似乎不摸到小白虎尖尖的牙齿,就不罢休。
都是小崽子,哪个伤了哪个,都麻烦。
常顺一把将小祖宗抱起,举高了。
“小精怪,老虎的嘴能随便摸,小的也不行,被你祖父瞧见了,又要念叨我脑仁疼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