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听闻,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直问他们住哪里在,随即想到怀谦昨夜说的那些话,再看怀瑾,也不觉有些不待见。
“你实话与我说,你对窕窕是个什么意思?若无十分的真心,不提也罢。”
周家三人在醉仙楼的客房里住了两日,周谡就另寻一间宅子搬了出去,桂喜接到周窈的信后急急赶来幽州,但见主子神色漠然,一眼掠过自己,极为疏离,不由心头发苦。
周卓看不到老人家扯袖子抹泪,一旁安慰道:“你莫难过,姐夫刚醒来时,看我的眼神只会比看你更冷。”
周谡不理两人蹲门口卖惨,只问:“小馒头呢?”
桂喜忙起身道:“我急着赶路,怕小主子路上颠簸,没敢带,周老爷那边等着在,再有消息递过去,他就叫常顺带着小主子过来,好让主子一家团聚。”
周父对幽州一向是敬而远之,加上腿脚不便,自己跟着去,只会耽误行程,拖人后腿。
周窈虽不是周父亲生,但最懂周父的也是她,听后没再说什么,只等周谡情况好些了,寻到解毒的法子,再捎信给周父。
怀瑾在醉仙楼找不见周家三人,亦是急了,满城的搜,直到过了一日,周卓来找怀瑾问南凌夜的事,怀瑾才得知他们的新住所。
将衙门里的状师画好的半身人像交给周窈,怀瑾道:“你看是不是这样,若是不像,哪里需要再改,我记下来。”
周窈指了两处:“这边下颚宽些,左眼处有一点小痣。”
周谡闻言看向小妇,她看别的男人倒是观察仔细,细致入微。
怀瑾又再问一遍做最后确认后就收起了画像,厚着脸在新宅子蹭了顿饭,美齐曰给他们暖房。
直到天渐黑了,周谡开始赶客,怀瑾才温温吞吞地瞧着周窈道:“她想来看看你们,不需多久,就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