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表态,往常二妹问他,他就说随意,都可,这回再试探,居然沉默了。”
这前后反差,明显不对劲。
说到这里,周窈贴上男人,揽着他脖颈,趁势就道:“将来小花卷小年糕成亲,做哥哥的不也得上心,不然没寻对人,自己苦不说,家宅也难宁。”
周谡偏头看着此刻特别软糯就像甜糕一样可口的妻,一句话点破:“你就直说想出去玩了,何必这般浪费口舌。”
周窈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见过无趣的男人,却没见过这般扫兴的。
身子往后退开,却被男人搂住腰肢贴了回去,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当真将她当甜糕一样舔。
周窈气息不稳,嗯嗯了几声,听得男人愈发火起,一只手搂紧了,另一只手从小妇微敞的衣领里探了进去。
正说着事,又是大白天的,两个小儿睡醒后随时有可能进来,周窈自然由不得男人胡来,捉住他作乱的手,喘着气仍坚持把心里的话说完。
“我们姐弟三人,有一年多没正儿八经地聚了,爹也说过几回,我身为长姐,不能不管,就去这一回,又耽搁不了什么。”
男人正在兴头上,捧着媳妇的脸便是一记火热长吻,直吻得周窈晕头转向,两眼发昏,再也蹦不出一个字。
这一荒唐,又是好一阵,周窈浑身软绵绵,不愿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