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就怕娘哪天回了,找不到他们该如何是好。所以乡下的房子仍留着,他们时不时还会回去看看,也给了隔壁大娘一些好处,若娘回了,以便及时告知他们。
都是失意人,都有伤心事。
周窈伸手,轻刮着男人嘴边新长出来的短须,关怀地问:“夫君真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想起来又如何,娘子就不打算认我这个夫君了?”
“哪有,夫君总说我胡思乱想,还只想坏的,不想好的,夫君自己才是。”周窈也不是存心想和男人抬杠,就是忍不住,想要说几句。
周谡哦了声,眼皮子垂下,语调低低的:“那就一块儿,只往好的想。”
听到这话,周窈又有问题了:“夫君以为的好,是怎样的呢?”
兴许是问到了男人心里,周谡又有了些兴致,搂着娇妻的手从她肩头滑落,覆到了腰腹处,语调更是低迷:“当然是和娘子在一块儿,做些见不得人的快活事。”
当真是天生色胚子,谈点正经事,也能往那处儿想。
许是心境有了变化,亦或是一张床滚多了,周窈也逐渐放开了,她搁在男人胸口的手亦是渐渐往下,顽皮地眨了下眼。
“有多快活?这样够不够?”到了某处,周窈使了点力。
周谡眯着眼,自喉头里逸出嘶的一声,男人独有的痛并快乐着。
捉弄到了男人,周窈亦是快活,百灵鸟般脆生生的笑,然而没笑多久,就被男人拽住了身子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