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卓颇有经验,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无比惊讶道:“姐夫,你失宠了,爹连你都打。”
一听是爹打出来的,周窈更不做声了,想必爹是在给自己出气。
这人,也该打。
男人身上的伤多了,周窈也更忙,处理了手臂上的伤,再转到胸口,认真用淡盐水先清理一遍,再抹药。
白璧无瑕的小娘子立在男人身前,男人两条长腿一拢,就能将小娘子拢到自己怀里。一张床睡久了,周窈一眼看出男人的蠢蠢欲动,低声警告他:“你若不老实,药给你,自己上。”
周卓一旁主动揽活:“我来,我帮姐夫抹药。”
然而,话音刚落,男人一记你来试试的眼神扫来,周卓立马消了音。奇了怪,越来越怕姐夫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床上可怜蛋奇奇怪怪的呓语,再无别的声音。
又过了会,周窈给周谡处理完了伤口,找来一件宽松褂子给他穿上,周谡伸手想碰碰她,她却灵巧地往后退,避开了。
周谡眼眸一暗,强行找话:“娘子饿不饿,想不想吃野味?”
“不饿,不吃。”周窈存心要让男人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冷冷淡淡,不领情。
周卓便是再迟钝,这时候隐隐也察觉到夫妻俩之间的别扭,一会看看姐夫,一会看看姐姐,自告奋勇:“要不我去。”
“不许去。”周窈一口否决。
再美,再温和的女人凶起来,也是有点可怕的。
周卓抿抿嘴,不说话了,看了看周谡,耸耸肩,示意你好自为之,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