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上面好像有鸟屎……”
她听不见!一把塞进嘴里,吃了!
“…………”
萧静好扶额,直接不承认那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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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如潮水褪去,她迅速被拉到现实,如被猛捶击中,霎觉头晕眼花,胸闷气短,险些摔个踉跄,握拳轻轻敲着头,呢喃道“究竟是谁家公子?”。
见自己还保持着摘花的姿势,萧静好浑身一哆嗦,连连缩手,放弃了“杀生”的念想。
再转身,湛寂不知何时坐在了池塘对面,面如冠玉,素衣飘飘,头上横出三两支红梅,很是赏心悦目。
失神片刻,她回屋端了盅热水,讪讪走到他面前,笑道:“师父喝水。”
那厢斜眉看她,从容地接过,轻轻抿了小口,把水盅规规整整放在石板上,意外地问了句,“怎么不摘?”
萧静好愣了愣,嘿嘿一声,“开在树上挺好的,可以让更多的人观赏。”
湛寂静静盯着水面,没再多言。
萧静好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忽然把头凑到他耳边,悄摸摸说道:“师父想钓鱼就尽管钓吧,我帮你把风,没人会发现的。”
钓鱼对佛门弟子来说,等同于杀生,她知道他不可能做这种事,就是故意找借口跟他说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