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个鬼,萧静好心说圣僧啊,我知道错了,你真的不要在考验我了。
遂用鼻音呢喃道:“师父明知弟子喜欢你,怎么还这样?”
喜欢本是情爱的表达,再带上“师父”“弟子”的称呼,总是充斥着一种禁欲的,难以跨域的禁忌之恋。
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找来干巾,自顾自坐在她侧边,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湿脚为其擦干,平稳一句:“继续。”
“……”那温热的掌心,着实折磨人,萧静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盯了片刻,再三克制才继而道:“其中,便数这位高程枫最具威胁力,他年少成名,英勇善战,善于计谋……圣僧你弄疼我了。”
湛寂听到后面,擦脚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几分,听见抱怨,像是白了她一眼。
“……”师父变了。
“总之就是,北魏刚迁都洛阳,中原文化和游牧民族文化冲突不断,其内部政权更是一团糟,跟本没有太多精力再继续开疆拓土。
南齐三州十八县对他们来说,是个烫手山芋,丢之可惜,食之却又无味。
如此,拓跋信宁愿把领土还给我们,以求从中能谋取丰厚的利益。但那毕竟是战士们浴血奋战打下来的领土,就这样拱手还回来,只怕会让军队心寒。
刚好拓跋程枫对皇位威胁最大,他不被推出来做背锅侠才怪。
他既要揣摩圣意把这领土还给我们,也要承受回国后北魏人民的不满情绪和各种唾骂声。”
见湛寂垂眸不语,她继而道:“我就是根据这层盘根错节的关系,判定此次出使我国的,一定会是高程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