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伤我暗暗查过,不是那天同我过招的人,而我身上的伤,也不是你娘所伤,虽然学得很像,但不是!
那夜‘她’出手很快,似乎怕我发现,一招没得逞,转头便下了山。
这么看来,是他假扮你娘去杀我,又假扮我去杀你娘。
你娘说没看清,许是真的。”
湛寂一口气说完所有,萧静好惊道:“他何来这么大的能耐?又为何要这么做?”
“若我猜得不错,他会东瀛忍术!半年前,偷袭我的人就是他。”湛寂淡淡说道。
她心上一震,脑中闪过一个画面,说道:“我想起来了,你被刺杀的第二日,也就是浴佛节那天我去晚了,只有淳离在等我,听见他在咳嗽,是那种强忍住不咳都忍不住的咳。
当时我并没在意,还以为是感染风寒,还特地提醒他别再无私奉献给师弟们洗衣裳了。
我……那日真的没想到,也没把他跟杀生联想在一起。
现在想来,确实疑点重重,能近距离接近你的人,必定是你下意识觉得熟悉不排除的人,所以他才能顺利偷袭到你。”
难得她这么肯定自己,湛寂嘴角微微扬起抹笑,“算你没被冲昏头脑。”
什么嘛,又取笑她方才对他的怀疑和提防。
“对了师父,还有一事。”,她说:“我第一次撞见贾赋那年,你还记得吗?你痛打贾赋那次。”
“记得。”湛寂说。
她捡了片竹叶在手中把玩,“那日我被贾赋打,刚好是淳离扶住本该倒地的我,那时他说,是你让他去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