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转了一番,又指着桌上一个精妙的雕塑,问道:“这个呢?这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淳修听不出她的酸口气,写道:“这是兔儿爷,兔耳人身、均为彩塑,采用名贵材料着色,色彩鲜艳。”
“这么多稀奇物件,都是师父从外面给你带回来的?”
她跟个小孩子似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那厢点头,算是承认了。
萧静好听罢,一肚子酸水,酸得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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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寂本想速战速决,哪知那帮禅师却不给他机会,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埋头做翻译。
他行至院落时,见她独自坐在门槛上,头靠膝盖,蜷缩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吃饭了没?”他蹲下身,与之平视,语气轻柔至极。
萧静好鼓着腮帮,勾着他手指,一摇一摇的,委屈巴巴道:“我都没有母夜叉,也没有兔儿爷,淳修都有。”
“………”湛寂平展双眉顿时皱了起来,轻轻抬起她下巴,将笑不笑,“所以你气我没给你买?”
“哼”她鼻音很重,“那时候的师父,只怕已经忘了我了……不开心。”
他被逗笑了,这与朝堂上那个威风凛凛的女帝简直天差地别。
湛寂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来,在她耳边说道:“可我记得,你是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