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湛寂也答得心不在焉。
“你想皇上吗?”他问。
湛寂垂眸,欲言又止。叫他如何不想,她身怀六甲,行动多有不便,他又不在身旁,不知道有委屈。
女子生产,犹如一只脚踏在了棺材口。他母亲和他出世就夭折的弟弟,就是死在这个关口上。
每每一想到这里,他心痛如绞,自责出征那夜为什么不控制一下,如果自己不那么冲动,她又何需平白无故糟这等罪。
感觉头上的人呼吸骤然变急,路琼之自顾自说道:“我想她,很想她。”
“活着回去,好好对人家。”
难得听他说了句人话,路琼之转头,见人已策马远去,身上的血水随风飘到了他面前。
其实他们早就可以班师回朝了,可湛寂却要彻底征服柔然的,也就是这时,路琼之似乎明白了这人如此拼命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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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又是冬季,萧静好在房中美滋滋地逗着两个小婴儿,十分愉快。
太神奇了,她居然能生出这么可爱,这么好看,这么白白胖胖的娃娃,而且还是两个,还有点佩服自己。只要一看见他们,她就觉得生产时的痛苦都不算什么,因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蓉蓉问道:“皇上,您真不给皇子公主取名吗?”
她果断摇头,“等师父回来取吧,师父取的肯定比我好。”
那厢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她口中的师父是谁,这……这真的太禁忌了。
这时侍卫来报国师府小师父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