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黎这回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怔然解释道:“我们不是……情侣。”
闻言,温文远火气上来了,他大声道:“不是情侣,那珑珑大晚上跑到你家去干什么?写作业吗!”
这小子性子阴森森也就罢了,还一点担当都没有!
“……”
坐在一旁的温阮也是复杂地看着他,一脸“原来你俩是这种关系”的表情。
她可真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察觉。
这种情况下,似乎解释再多也毫无意义,闫黎抿住唇,没再开口。
“听医生说,再有半个月就不用担心伤口开裂。你就半个月后来医院一趟,把我刚刚说的话跟珑珑说清楚。”
“最近就算了,我怕珑珑受到刺激,影响伤势恢复。”
“……嗯。”
半月后,闫黎按照温文远所说的去医院探病。
他在病房外站了一会儿,才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病房很宽敞,是温父升的高级病房。
闫黎一眼就看见了病床上披散着头发,睡容恬静的人。
他看见了她脖颈上缠着的纱布,一直裹到耳垂后的后脑勺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