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几个黑影,就是为了引周从楠入瓮,
他入房时,整个房间都燃着迷香,若不是这迷香,谁制得住周从楠呢。
我说:“你、你莫不是误吸了迷香?”
迷香怎会吐血?
在房内他吐血时,我以为他作假迷惑眼线。
宋允厚靠在我身上,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道:“对不起啊。娶了你,要害你守寡了。”
14
宋允厚带回府的苗族姑娘告诉我,我手镯中的药粉,入酒是剧毒。可若从手镯镂空处进入沁入我体内,不必下入酒中,便是催动蛊发的引子。
周从楠倒是做的两手准备,若我给宋允厚喝下毒酒,便接按计划接应我出府。
若我不忍心杀宋允厚或不能成事,这药粉几日已可入我身,是使宋允厚失去理智的暖情药,一旦与我欢好,便引蛊入身,心脉俱断。
我惨然一笑,这十多年曲意奉承,又何尝入过他的心。
“那将军他,为何会……”
“前几日,我看出姑娘身上的被下蛊。将军让我在他身上种了蛊,一旦与姑娘接触,便可引蛊入身,却不会立刻断了心脉。这种解蛊之法,须得将军对你用情至深。他今日引蛊入身,沁入你体内的引子,催动了蛊发作。”
我一怔。
“既解了蛊,他、他为何还不醒?”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姑娘的解蛊之法,将军中蛊后还能活得几年,可多了这味引子,谁也没遇到过呀。姑娘可同将军多说会话,让他走的快活些。”
15
他睡得人事不知,我同他说什么话呢。
外头又是兴隆山被清扫,侯府也受了牵连,又是三皇子被贬,闹的风风雨雨。
宋允厚听了会开心吗?
我不太爱讲话。
守着他日子久了,开始还讲几句话,后来也只撑腮瞧着他。
直到一日,我趴在床头睡着了,半梦半醒间,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