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声音。

小猛心里有点没底，“要不咱们不去了？”

白栀笑出声：“你傻呀，违约金怎么办，再说她能去，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再说，她正好有些事情，想跟苏清柔搞搞清楚。

白栀出门的时候碰见封尧，他问她：“去哪里。”

“去录综艺。”白栀换上轻便的运动鞋，背着书包，扎着马尾辫，一张面孔青春洋溢，说是高中生也有人信。

虽然看起来像没化妆，不过还是化了裸妆的。

封尧沉默一瞬：“哪里，我送你去。”

白栀白了他一眼：“B市，我走了。”就他那辆桑塔纳，从这里开去B市估计就要报废了。

她还是老老实实坐飞机吧。

封尧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她走的步子又快又急，跟人一样毛毛躁躁的，马尾辫在空气中甩来甩去，精神得很。

那一瞬间，封尧好像看见了高中时候的白栀。

……

飞机在下午四点到达B市。

白栀在节目组订的酒店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出发目的地跟其余嘉宾汇合。

早上六点，天色蒙蒙亮。

白栀从小怕冷，夏天早上露水重，寒气比较大，她披件薄薄的运动服外套，坐在保姆车里喝咖啡。

睡眼朦胧的。

小猛从前头给她递过来一份早餐，“你最喜欢的煎饼果子。”

还是热乎着的，咬一口下去咯嘣脆。

白栀咽下去一口，这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她含含糊糊地说：“煎饼果子配咖啡，也是没谁了。”

吃完早餐，活力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