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乔斐然的脸色就微沉了下来。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一半圣殿血统。”

“知道……”

圣殿骑士，是异域来客在表象世界最强悍的敌人。

但是他听洛小初说，现在的圣殿骑士已经烂到根子里了，除了帝焰，其余的对他们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

帝焰现在又是洛小初的人。

所以，他们完全可以在表象世界横行无阻嘛。

乔斐然重新戴上了眼镜，温声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异域来客做朋友，至于再深一层的关系，那当然是更加不可能。”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但反光的镜片后面，瞳眸中不带有一丝感情。

上官凉愣了愣。

“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吗？”乔斐然问。

“我，我明白，可是……”上官凉嗫嚅道，“你以前对我那么好……”

乔斐然轻叹一口气。

他按着眉心，低声道：“我对所有人向来都是相同的态度，如果给你造成了什么误会，我为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