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凉意从门缝渗透出来,岳斓猛地翻身,反客为主地将白钥压.在了身下。
一场大梦,一觉醒来,被窝里腥臊的跟死了十万八千只深海鱼虾似的,听着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声响,岳斓抬起手遮盖住了眼睛。
她完了,除了得到白钥,她别无他法。
和做了一晚舒爽春.梦的岳斓不同,白钥睡前受了凉,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早上眼皮肿的就睁不开了,嗓子更是跟被刀尖划过又塞了棉花似的,又疼又痒还发不出声。
她发烧了,三十九度二,再高点脑浆都能做豆花了。
白钥有气无力,跟系统说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有真人也就算了,我还是头一次自己把自己玩到起不来床的。”
系统:“昨晚就提醒过你,冷水进到身体里不好,你自己不听的。”
白钥哭着说:“你什么时候提醒我的?我那是不听吗?我那不是没听见吗?”
系统:“……这有什么差别吗?”
白钥:“差别大了,这就好比你打电话提醒我有危险,我接到电话还是死了,那是我的责任,但你打电话根本没打通,你还能怪我吗?”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狡辩,系统竟然还发自内心地觉察出点愧疚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想要点个炸.药包,连系统带宿主,一起给炸成烟花。
白钥发烧的这天,是岳斓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白钥清醒后看着岳斓忙进忙出的,不好意思地问:“怎么是你,落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