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好不容易勾出笔,发现盖子上沾了点血丝:“艹,真伤到了。”
她起身又想起医药箱还在外面,只好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回来的时候顺便捡起地上的抱枕——非常浓重的海浪味。
刚洗干净的手又蹭上了滑腻腻的触感,白钥反手又蹭到了靠枕上,还摸到了干涸的触感。
这要是被看见了,一猜一个准,白钥把枕套摘了下来,和刚才的脏衣服都放进了脏衣篓里。
系统简直不忍直视:“这——你还要?”
白钥:“干嘛不要啊?”
系统:“这可是要被抱在怀里的,你不觉得别扭?”
白钥瘪嘴:“我自己抱的,我又不嫌脏,再说,以后还有用呢。”
系统:“……”它一点不想知道是什么用处。
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白钥确实也累了,她进了被窝,翻了个身直接睡着了。
就在她呼吸绵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岳斓站在门口,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缓缓眯起,意味深长地看着床上酣眠的白钥。
那眼神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成熟和深沉,她看了好半晌,轻手轻脚上前,口袋里套出来一只小瓶,打开盖子放在白钥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白钥眉心微微蹙了蹙,很快又舒展了,睡得更深沉了。
岳斓先掀开被子,检查了下她的伤口,轻轻戳了戳,仰起脸看着白钥,无奈说道:“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不过是女人的正常生理需求罢了,每个人都会有的,犯得着这么厌恶自己吗?”